如何处置?”
她微启口,似是担心,可看到那一丝不苟的绛紫长衣,叹了气。以重苏的武功,若是捉柳溪元,应该是不会受伤的,她到底在担心什么呢?
只是重苏一旁的白帝,为何明目张胆地与重苏站在一起?
似是看到步霜歌的凝视,白帝唇角微扬了些许:“昨夜路过武状元府,便见宁远侯府在拿人,想着宁远侯不是着柳溪元的对手,我便出了手。顺帝您,不会怪罪吧?”
他笑笑,温和之眸多了一丝狡黠的光。
顺帝凝眸看至太和殿外:“他如今作出这般事情,自是要除以极刑。若非是你,定然不好拿下,不是吗?”
顺帝虽看着囚车之中的柳溪元,可却在对白帝说。
那神情,似是冷漠,也似是话中有话……
步霜歌看不懂,刚预开口,却见顺帝踏下了龙椅,被司礼监宋晏搀扶着朝着那囚车行去。于此时,那些神志不清的女子便已朝着顺帝袭去仅仅一刹那的功夫,那些女子的穴道便已被白帝点住了。
他玉立而站:“怪不得要栓这么多铁铐,原来是因为这个。”
白帝看至步霜歌,轻轻摇头。
这猛地看来,竟还对着她笑……
步霜歌敛了眉,不自觉地怀疑了他的用心并非是坏的。
白帝自知张沛廖身份而保密,似是一直在帮她与沐竹,蛮荒如何赢的?若无白帝与那神秘女子,或许她连上京城都回不来了……
是朋友,不是敌人。
她不知白帝心思为何,却这般信任,是对的吗?
想到这里,她竟不自觉在这大殿之上握住了重苏的手,刚觉得场合不对想要松开,重苏却紧紧与之相握。
他的眼睛,凝至顺帝的背影,似是沉静。
那些百姓见顺帝,皆跪着,吓得瑟瑟发抖……
只有柳溪元急忙握紧了囚车栏:“这些女子并非是我绑来的,为何要冤枉我!皇上,你自是要听我解释!”
顺帝轻扫着地上的那些尸体,只道:“步云芊可是你杀的?”
柳溪元猛地愣住了……
他朝着太和殿内瞧来,那双眼睛写满了不可置信:“是萧仁刑说的?”
萧丞相眸底阴鸷:“柳溪元,你杀了吾儿之妻,竟妄图不认吗!”
柳溪元怒斥:“你故意的对不对?你想栽赃给我!”
他疯狂地晃动着那铁链,似是妄图破了囚笼车……
那些百姓皆叩首:“武状元柳溪元,为官不尊,强害民女,残辱卫国公之女,皇上一定要杀了他!”
一双手带红的眼睛看着柳溪元……
“我女儿自小于闺中未出一步,便被迫害了,日后要如何嫁人?”
“皇上,小民女儿丧失心智,如今连话都不会说了,都是他的错!”
“求皇上怜悯我等……”
那些百姓跪着在血泊之中,泣不成声。
柳溪元眸中阴鸷,透过囚车静静看至顺帝:“便凭他们二十多人,便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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