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还当着那嫡女的面砍了那庶女的妾室母亲?”
“听说这梁子可不是那个时候便有的,还有人说这新娘子还给嫡姐下过毒呢,然后那萧府沐竹不是将这新娘子吊在树下一晚上,现在脚还是跛的呢。”
“她跛脚可不是吊的,是宁远侯打的。”
“宁远侯打她做甚?”
“嘘”
所有的声音在步云芊冷眼看去的一刹,皆收了声。所有人似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瞧着前方,极为认真。
步霜歌将手中瓜子轻放于桌上,颔首凝向那递茶的步云芊:“妹妹今日可要嫁人了,这茶姐姐岂能不喝?”
她温润一笑,却迟迟没有接过那茶水。
刚刚出府上轿的时候,她便瞧见了细针密密麻麻地穿插于坐垫之下,倒是令人叹息。那轿,是她这好庶妹曾经所用轿子,卫国公省银子,便给了步霜歌用。
步云芊巧笑连连,将那茶水递前一分,手心微抖便已要摔落茶盏。
眼看热水滚烫入身。所有人在下一刻已是惊住,步云芊身旁的新郎已是握住了那茶盏,水渍染了那修长的手,虽是滚烫,可他却并无任何吃痛的模样。
步霜歌一怔,看着萧离那带笑之容:“萧府三公子,倒是个心细的人。”
接过茶盏,她轻轻微啜,已然放下。
萧离对她轻轻点头,便扶着步云芊朝着洞房的方向而去。
步霜歌以布轻拭桌上水渍,淡淡一句:“沐竹,他瞧我多久了?”
“不久,一炷香。”
沐竹冷叹,看至那高堂之位的萧丞相。
这敬茶,自是自高位开始敬,最后被敬茶的自然是步霜歌,要知道她可是步云芊的嫡姐。可自敬茶的那一刻,萧丞相便一直盯着她,眼神倒是不够好。
步霜歌又问:“她看的可是这件衣服?”
沐竹小声道:“重苏的人,那日入萧府杀人放火,这衣服也是那日拿来的,萧狗贼似是有意怀疑那日之事为你,或我,或重苏所为。”
步霜歌看至萧丞相,温润一笑:“那这件衣服会成为证据吗?”
沐竹拾起瓜子,悠悠磕着:“当年旱灾,箫鸾为帮先太子凑齐款项,便将这衣卖给了一商户老爷,着了十万两,那商户老爷喜欢的紧,自是想要送给正妻。”
“那为何后来的流仙裙后来会被丞相所藏呢?”
“听闻那商户老爷后来家境不济,便想卖了这衣裳,出门后半路被杀了……衣服自是丢失了去,这谁又能知道是不是萧狗贼所做呢?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步霜歌起身,一步一轻缓地朝着卫国公行去,俯身行礼后,便走至萧丞相身前。
萧丞相自是神情不好:“卫国公,你女儿可有事情?”
这萧府满堂客人皆看至步霜歌。
步霜歌行礼,斟茶一杯递至萧丞相:“妹妹刚刚紧张,还差点摔了茶盏,自是欣喜嫁入丞相府。只是希望,若是今后妹妹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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