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箫鸾有这般的武功,还有谁能无声无息地点了他的穴道!
虽重苏武功之高,他却没想过重苏武功竟已超越了他,甚是沐竹!
“顺帝曾将箫鸾埋于何处,你查出来了,是吗?”
那声音悠悠,自是带着酒醉之意从身后传来。
张沛廖挣脱不开穴道,却是冷笑道:“贵胄之间皆在传,箫鸾尸首丢去,这事您没有听过吗?”
重苏颔首淡淡:“墓于何处?”
蓦然,张沛廖心生不安,沉了声:“你想寻偷尸者的蛛丝马迹?或许,你也想寻到箫鸾在何处!”
身后是寂静,同样也是脚步声。
重苏行过张沛廖身前,修长的手轻扣于张沛廖那下颚之上:“对。”
没有任何辩解,甚是没有任何回避。
张沛廖轻笑道:“慎刑司中记载寥寥无几,要寻两年前的事情更是难上加难,甚至是曾经的司主皆不知箫鸾被埋何处,你为何觉得我一定会查到?或者说,为何觉得我会因与箫鸾的一面之缘,便会为了她,驳顺帝之意,偷偷去查?”
他在怀疑重苏,同时也在怀疑重苏的用意。
那近在咫尺的俊颜,似乎多了抹笑意:“莫要揣测本侯。”
“你不说?”
“你只需要知道,给本侯有用的答案,本侯便会帮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“皇权之上,唯有本侯与你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,你帮本侯便等同帮自己,便等同于帮你的弟弟,萧府沐竹。”
恍然,张沛廖脸色已是惨白:“你怎知我是谁!你是谁?”
重苏松了禁锢他下颚的手,唇边漾起的是不屑:“在哪?”
这里的空气似是冷凝了去。
晃晃一瞬,那穴道便已被解开……
重苏回首凝来,张沛廖已跌在凳上:“重苏公子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对箫鸾可有敌意?”
他轻轻笑着,却是第一次唤了重苏的名字,认真地打量着厢房之中这非敌非友之人,心中恍惚。如今,知晓他身份的不止是白帝,竟还有重苏。
到底是……谁说出去的?
箫鸾已死,白帝与重苏谈何而知的?
重苏冷道:“无。”
张沛廖回过身便将酒壶对准了口,且一饮而尽:“所以,我信步家那丫头,同样也信你。顺帝曾叫萧府人将她埋于琼山,我去过琼山,什么都查不出。”
重苏回目:“知道了。”
转身预行,却被张沛廖直接拦下:“如今知道我身份的还有蛮荒旧子,白帝!”
他目光笃定,与重苏对视。
重苏冷笑:“那又如何?”
“你说的?”
“你觉得是本侯?”
重苏握紧了张沛廖的手臂,将之移开,自是转过身时,张沛廖笑道:“那日夜袭萧丞相府的人是你,对吧?那金鸾流仙裙,便是那个时候叫人偷出丞相府!”
重苏背影一窒,恍然一笑:“所以呢?”
“若明日步霜歌穿上这衣,萧仁刑便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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