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口之言尽数堵了回去。
“诶,谢谢哑巴小哥啊。”客人拿了糖,也忘了要说什么,转头走了。
风袖也并未多想,只道可能真是哪路好汉看不过去了亲手惩治了他。
荆忆阑看他往回走,顺手帮他搬开脚边的椅子,以防他摔倒。
此时,盛京之中。
那家主令最终还是落到了冷风盈二哥的手里,为了此事,他大哥和他二哥还生了罅隙。
家主之事告一段落,另一件事却又让他头疼起来。
自从半年起,聂如咎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,连他这冷府的大门都没踏过。以往都是聂如咎上赶着来找他,现在是他想找聂如咎说说话,也找不到人。
荆忆阑就更不用说了,自从他被仇寄寒带走之后,便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,再寻不到踪迹。
冷风盈虽不知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,弄得这一个两个的都发了疯。可他知道,荆忆阑若是对他没了那般心思,这聂如咎他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放开了。
若行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,那他那三年吊着他们来去,岂不就成了场笑话么?
这日,聂如咎又如往常一般在酒窖饮酒。
他已喝了许多坛了,身上尽是酒气,可他的神智却是清醒的。
这时酒窖台阶处突然传来脚步声。
聂如咎一个人待着的时候,最是不喜被人打扰。因此他头也未抬,直接便提起一坛酒来,对着来人扔了过去。
那暗卫连忙闪身躲过,片刻后便已跪在聂如咎身前。
“王爷。”他道。
“十七,我不是说过,不许任何人进酒窖么?怎么,本王的话,你全当耳旁风了?”聂如咎冷声道。
这名为十七的暗卫不敢触怒他,只是规规矩矩地跪着,对他道:“禀王爷,急报。”
“说。”聂如咎仰头又喝了一口酒。
“是鹭洲那边来的消息,鹭洲太守的侄子死于残烬剑下。”十七道。
聂如咎唇角微勾,脸上显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。他说:“半年未见,荆忆阑怎么又跑鹭洲去了。他这是手太痒,又想试试行侠仗义的感觉了?”
“下属也以为是这样。可鹭洲那边的人说,荆大侠现在藏身于鹭洲一间糖果铺里,那铺子的老板,是个瞎子。”
“什么?”聂如咎登时便摔了那坛酒,捉起十七的衣领来喝问道,“你再说一次。”
“那糖果铺老板,年纪尚轻,荆大侠随在他身侧。属下唯恐错漏了消息,一得知此事便立刻来报。”
聂如咎登时便来了精神,他说:“即刻去鹭洲,派人给本王准备行头,本王马上就去。不,我先去换身衣服。”
“是。”十七见他如此急迫模样,也不敢怠慢,连忙领命离开了。
是以当冷风盈来找聂如咎时,便扑了个空。
“实在对不起啊冷公子,咱们王爷有事去了,刚走没多久,要不您跟着去找找,也许还能追上不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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