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墨白一路上又打听了几回,得知这位刑医名讳乐凡生,只是无论温墨白问的是什么,末了都会被告知一声‘千万不要当面叫他刑医,称呼乐大夫就行’。温墨白听着有些新鲜,心中猜测着这位乐大夫怕不是有什么古怪的脾气。
这个想法很快就被证实了
温墨白站在老先生对面被怼的哑口无言,适予一身刑伤是不错,但那都不是我弄的啊,我心疼还来不及呢,忙解释道:
“乐大夫您误会了,那伤是一早就有,不是我弄的,这……此事另有隐情,不过您放心,我待他一直很好的。”
“你敢说你对他好?,他手伤成那样你还让他提这么重的东西,你还敢说你对他好?
“还有你说他的伤都是旧伤,但你当我是看不出他手腕上的勒痕吗?你是不是一直都喜欢这样将他绑起来折磨的!”
温墨白听着这些说辞,只觉得百口莫辩,他看了看眼前这位一脸怒意的老先生,只道对方是个火爆脾气,这气头一上来,想必是自己怎么解释也都听不进了。
不过这么想来,自己确实像是一个刻意苛责下属之人,而且自己……好像还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。
是自己没保护好适予害他受伤没错,是自己允了他的服侍这也没错,也是自己将他……绑起来的,这都没错,确实是自己做的。
温墨白觉得自己这次是彻底洗不清了,叹了口气,只当这位神医是有为人鸣不平的习惯,不过现在也不是自证清白的时候,别人怎样看自己都无所谓,先把适予治好了才是要紧。
而且看对方那样子,只怕是气上头来,不打算听自己解释了。
温墨白回忆了一下自己和这种死倔的老头子打交道的经验,决定还是先卖个乖,让老头子出了这口气再说。毕竟什么都比不上适予的身子重要。
“您教训的是,晚辈现在后悔了。”
果然就见对方态度稍微缓和了些,只是态度依然冷冷的。
“此事你也不用求我,你付了报酬,我自然会医。”
“请尽管提,无论您要什么报酬晚辈都愿意付的。”
“呵,就怕这报酬你付不起。”
只听乐凡生冷笑一声,仍旧不可置信地看着温墨白道:
“做我的药人,为期一个月。”
然后抱臂看着温墨白,仿佛随时在等对方拒绝。
温墨白先是愣了一下,他实在没想到对方竟会提这种要求。不过,若是这样能够治好适予,让他以后不再起什么卑微自弃的心思,自己委屈些,受些苦又算的了什么。
不知不觉间,温墨白早已把适予放在了比自己还要重要的位置上,就如同适予待温墨白一般。
“晚辈愿意。”
乐凡生见温墨白竟真的应了下来,脸部抽搐了一下,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。半晌才道:
“你先别急着答应,你先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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