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潜进屋中,屋中应该没人。”
璃月抬眸,白了一眼过去,然后就按照他所说的,悄然掠了下去,果然,院中的人没有发现,璃月心里感觉古怪,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感激一下风行。
正想着,风行也下来了,站在她的身后,低声道:“不进去吗?”
璃月暗磨了一下牙,然后快步走到窗前,打开窗子,快速的掠入,没惊动任何人。
风行当然也跟着进来了。
璃月没理他,而是往内室走去。
内室还有一盏灯台燃着,光线虽暗,但是却能让人看清屋内的情形,璃月一眼看到,里面的榻上,睡卧着身形。
她快步过去,发现躺在榻上的人睡得十分香沉,就算她靠近,他也没有发觉。
看来,这只是一个普通人。
璃月如是想着,伸手掀起了床幔,一眼看清上面的人,登时一怔。
“这是纪帝师的孙子,纪帝师的嫡子因病早世,只留一子,纪帝师因白发人送黑发人,所以对这遗孙十分的爱重。”
听着一侧风行的话,璃月拧眉瞪他,风行却一下子察觉她的心思,又道:“放心,他服用了极重的安神药,药效不过,他醒不过来。”
怪不得他睡得这么沉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璃月一下子反应过来,惊声问。
风行指了指一侧桌子上的空着的药碗。
璃月过去,看了看,她是没有看出有什么,不过这个世上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她看不出,别人看出也没毛病。
璃月拧了拧眉,她看向床榻上沉睡如死的孩子,她回忆了一下,之前她听到那一声痛苦的嘶吼就是一个孩子发出的,看来就是眼前的了。
“这孩子怎么了?”知道他不会醒来,璃月过去,坐在榻前,伸手抚上孩子的额头。
孩子沉睡不动,璃月也没有摸出什么来,只是发现,这孩子瘦的不行,几乎有些脱形。
风行过去,目光也是幽沉,他道:“不止是他。其实这些年,齐城中一些老臣勋贵的家中的孩子都很少在人前露面。”
“这样情况的不止这个孩子?”璃月还当真吃了一惊。
纪帝师的孙子是如此情形就够让她吃惊了,更何况,还不止这一个?
她不由得脸色一顿,暗骂了一声。
流云楼果然不靠谱,还不如一个专心做生意的靖王世子知道的多,还敢号称什么天下第一?
想到这处,璃月心头又是一顿,目光一凝,抬眸狐疑的看着风行。
“你为何会知道这么多?或者说,你一个低调求活的靖王世子,为何要调查这些事情?”
“靖王府也是西齐皇族勋贵一支,要成功自保,自然要多做一些事情才行,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的人,怎么可能存活这么久?”风行淡定的道。
璃月听得心头一噎,她的质问,又被人家轻描淡写的给揭过去了。
狠白了一眼过去,璃月转身往外走去,风行也不停留,当即跟了上去。
璃月离开屋子,又出了院子,回到纪帝师的书房院内,发现纪帝师已经休息了,书房的灯烛都熄了。
她思索了一会儿,转身往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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