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阮弥筝你就不害怕?”
阮弥筝摇头:“其实也有过害怕,不过一想到孩子健健康康的,我什么都不怕。”
商为渊很是无可奈何的将她搂在怀里。
阮弥筝靠在他的怀里面,他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。
她小心翼翼的将他受了伤的手指捧在手中,“疼么?”
商为渊其实很疼,但是他怕她担心,便骗了她:“不疼。”
“骗子。”
阮弥筝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的谎言,将他的手指吹了一会儿。
商为渊的眼眸深邃了几分。
“阮弥筝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想上你。”
阮弥筝:“……”要不要这么直白。
“别闹,这里是医院。”
阮弥筝拉着他走出洗手间,按着他坐在床上,然后去拉开窗帘。
身后的男人从后面环抱住她的腰肢,咬着她的小耳朵,低沉的说:“那回家?”
阮弥筝耳根子一软,推了推他:“别闹,你现在受伤了。”
“我只是手指受伤。”商为渊有点憋屈。
又不是那地方受伤了,怕什么。
“亲一下。”商为渊知道她不想,便想亲一下缓解一下。
阮弥筝蜻蜓点水的吻了吻他,岂料被商为渊扣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。
就在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,听到门口处传来高跟鞋的声音。
阮弥筝赶紧推开他,与他保持距离。
果然,下一秒,门开了。
姜岸一身西装,身后跟着捧花的万梅一同走了进来。
“啪-!”
商为渊瞬间将碗打碎,冲着阮弥筝吼道:“给我滚出去!”
阮弥筝一愣,然后快速的反应过来,他们要演戏。
这商为渊入戏也太深了。
阮弥筝在万梅看不到的视角里,掐了自己一下,眼泪立刻翻涌而出,然后捂着脸跑出了病房。
姜岸转身跟着出了病房,并且关上了门。
一时间,病房内就只剩下了万梅和商为渊。
万梅挑眉,扭动着水蛇腰走到商为渊的身边,一股浓烈的香水味让他感到恶心。
“为渊,好歹她是你老婆。你别这么粗暴呀。”
万梅将鲜花放在床头柜上,坐在了商为渊的身边,勾住他的脖子,笑的风情万种:“我都想死你啦。这段时间没有见到你,我都快要得相思病了。”
商为渊推开她,冷冷的道: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万梅听到他冰冷的语气,瞬间有些委屈:“我就不能来看你呀?”
商为渊慵懒的靠在病床上,病恹恹的有几分美:“没看我难受着?”
万梅眼泪瞬间砸了下来:“我很心疼,你怎么弄的呀?”
“切菜。”
万梅有一瞬间的怔愣。
这堂堂跨国集团的董事长,怎么还亲手做菜的?
想着,万梅心疼的捧住他的手指,吹了吹。
吹的商为渊眉间褶皱更深了。
这个动作阮弥筝也做过,怎么放到别的女人身上这么恶心?
果然他除了阮弥筝,任何一个女人都在他眼前晃悠都是多余的。
商为渊忽然想起来,刚刚阮弥筝眼含泪花的跑出去,虽然知道她是演的,可他心里就是难受。
万梅是波尔特派来的,这点他很清楚。
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在万梅面前演戏的,只不过他一开始是不想打草惊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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