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不肯闭上。
可最后,还是在药效的作用下,闭上了眼睛。
领头的人眨了眨眼睛,在傅霆予的后方三十米处,理查德举着长枪。而傅霆予的后腰处,正是一剂麻醉管。
理查德悲悯地看了一眼趴地的傅霆予,放下了长枪。
地上躺着不少蜷缩成一团的人,有保镖,也有护卫队的。
他收回目光,冷冷下令。
“将少爷带去禁闭室。”
“是,大管家。”
傅霆予被护卫队的人抬起来,搭上他们来时的车离开。
理查德将枪递给保镖,走到傅霆予的车边,拉开了车门。
林暮晚不敢下车,她是温室长大的花朵,根本不敢加入男人间的争斗。
理查德恭敬地弯腰,“林小姐,事情已经处理好了,您可以下车了。”
林暮晚反应有些慢,即便她过去娇蛮跋扈,常常处罚佣人。
可是,这样的血腥还是吓到了她,她面无血色,整个身体都僵住。
“理……理查德。”
林暮晚说话有些结巴,理查德将她扶下车,若不是有理查德扶着,只怕她会当场软倒在地上,
傅霆予的凶狠让她开了眼界,想起自己之前三番两次的奚落他,林暮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。
“我要回去。”
她一点儿也不想再待在这里,催促着理查德。
“林小姐稍等,来接您的车子正在路上。”
他们来时乘坐的那辆车,因为傅霆予对撞大门,车头已经凹陷进去,胎子也爆了,根本不能再用。
冷风袭来,林暮晚哆嗦了下身子。
她喃喃道:“疯子,他是个疯子!”
理查德听闻她的话,长睫轻垂,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些。
在傅霆予身上,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傅寒凛。
宋倾城流产后就被老太爷送离庄园,他也是这般,不顾一切的想要从这座庄园出去。
可任他如何反抗,也无济于事。
宋倾城也是从那个时候就杳无音讯。
傅寒凛寻她,一寻就是十八年。
“林小姐,车到了。”
理查德将林暮晚送上车,他留下来处理事情。
目送着车子开走,理查德站在原地,笑了笑。
他自言自语道:“或许,这就是命,家主爱而不得宋倾城……”
至于傅霆予,他还不敢妄下定论。
可是谁知道,傅寒凛会不会将傅霆予变成第二个他呢。
主堡二楼。
许妄言站在二楼小阳台的边缘,他嘴边噙着凉薄的笑,轻摇手中的高脚杯,殷红的液体在杯中旋转,醇香四溢。
“小公主,还是逃跑了啊。”
“不听话的孩子,总要受点教训,不是吗?”
许妄言轻笑一声,啜饮一口红酒,眉峰舒展。
“万虫噬心的痛苦,看来真要让小公主试试了。”
许妄言垂眸按下中指戒指上的凸出一点,目光落向黑沉沉的夜幕。
叶听,即便你离开了倾城庄园,也不可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。
怎么办?她还没离开英国,他就已经在期待和她的下一次的见面了。
郊外,私人飞机起飞。
叶听坐在窗边,突然感觉到一股心悸感,紧接着心脏处传来轻微的刺痛。
原本还能忍受,可是随着时间过去,那痛却越来越剧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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