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百年来还是一样的道理。
“丞相掌控朝中大权,陛下不过是个傀儡。青州,赵明睿又说一不二,有兵有粮有钱。我大业的社稷,竟是无人可以匡正。”
李令月祖父明帝,先皇文帝是他伯父,她弟弟李繁和当今陛下乃是堂兄弟,已经是宗室之中,与皇室之中血脉最近的一支。
若是他们吴州不能挺身而出,大业不日就要易主了!
“您这是要……”方栀子喃喃,“争这天下……”
陛下是先皇独子,若他去世又无子嗣,这大业的皇位照礼是该由李繁来坐。
看来,李令月已然不满意区区一个吴州的摄政长公主了,她想做天下的摄政长公主。
“可是……”阿栀犹豫,“殿下他……”
不是他看不上李繁,就他那扶不起的阿斗样,做个吴州王已然是架上去的了,还想做天子?
他要是做了天子,这天下的老百姓也是没几天好日子过了。
而且换个角度,就如今这天下、这高高在上的皇位,实在是不坐也罢。
皇帝么,也就太平盛世当当还略有些意思、能够风光风光。
这两年,村口卖布的大爷都看出大业气数将尽了。
在石榴镇的时候,闲来无事,顾彦跟她两人分析过。
“整个九州,陛下能说得上话的也就中州了。”
顾彦截了根树杈子,在地上简单画了个地图,点出中州三城——长安、洛阳、云中
“其中,姓武的还是三句有两句得装听不见的。”
“凉州、幽州,兵甲十万,防范东北西北,也是说反就能反。”
“益州、越州,边陲之地,一向自成一体。”
总而言之,这“亡国之君”那也是三两年的事了。
方栀子皱眉,李繁再不听话,好歹也是阿姐的亲弟,何必把他……
李令月知道她心中所想,也不多言。
“赵明睿不会坐以待毙,一定会找人来救他弟弟的。为了以防万一,下午谈完了,得委屈顾彦在地牢住一阵子了。”
“可……”
“放心,东西都布置的极好,无非换一个房间。除了不见天日,其他方面决不会慢待了你相公。”
“他已不是我相公了。”方栀子说,“昨夜,我与他已签了和离书了。”
欢喜估计也生不出来了,只盼着一别两宽吧。
说着,她把一纸文书放在桌上,李令月扫了一眼:“和离文书需当地府衙备案,方能生效。”
“那就麻烦阿姐,让人替我送去。”
“不急。”李令月把文书细细叠好,“我想你们这是一时冲动。我先保管着,过段时间再说。”
方栀子没有坚持,只说:“我也想搬过去一起住。”
“你们不是和离了么?”
“不是手续还没办完么。”阿栀闷声说,“我又不跟他睡一起,我就睡隔壁,清清白白。”
李令月不置可否,阿栀就回自己房间收拾了东西。
那地牢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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