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正好目睹顾彦一把抽出刀刃,反手直接捅入了自己胸膛!
阿栀失声:“顾彦!”
她不可置信看着顾彦,虽然带着面具,看不清脸盲。但那一双眸子,居然是那么陌生。
不!这不是顾彦!
这决不是和她同床三年的枕边之人!
“顾彦……”
这个名字,是阿栀在青州说出的最后一句话。
她只觉脑后一痛,整个人瞬间就失去了知觉。
……
头疼、心慌
“……阿栀……阿栀……阿栀……”
方栀子整个人仿佛被沉在波涛汹涌的深海之中,透不过气、抬不起手。
“……你为什么捅我这一刀……为什么刀上带毒……”
“顾彦!”
她大喊一声,一下子坐了起来,浑身都是冷汗淋漓。
梦中,顾彦遍身是血,双眸之中闪着诡异的紫光。
他一步一个血脚印,朝自己走来,抓着自己的肩不停地质问,问自己为什么要骗他?!
“栀子。”明月赶紧抱住她肩,“你醒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方栀子头疼欲裂,感觉脑子里被塞了一团浆糊。
那浆糊可怕又危险,仿佛瞬间就能化做利刃,把她的脑袋一切两半。
一半顶在细长脖子上,一半在地上滴溜乱滚,一只眼睛还瞅着她。
“……哪儿……”
“船上,咱们回吴州了。”
船上……是在船上,有水声、有水气,还晃晃悠悠的。
吴州……等等,青州?!
大婚……血……刀……赵明睿……顾彦!
“顾彦!”她差点儿要从床上跳起来,“顾彦呢?”
“没事,他没事。”明月赶紧按住她,“人好好着呢,就在旁边。”
阿栀狠狠锤了锤自己的头,慢慢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了。
“赵明睿死了没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死的是谁?”
“舞阳侯。”
“什么?!”方栀子感觉胸口压着重重一大块石头,“舞阳侯是谁?谁是舞阳侯?”
“这……”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,我们是怎么离开的?顾彦为什么要捅自己一刀?”
“阿栀。”明月欲言又止,“你先休息一下吧。”
“我不用休息,我又没受伤,阿姐呢?”
“她……”
“还有,为什么那天兵刃不在?到底是谁敲晕我的?”
她像连珠炮似的一串攻击,明月倒是真的回答不出来,只得说:“要不,你去看看顾彦?”
阿栀低头说:“好。”
……
从窗口看出去,烟雾飘渺,雨雾之中、都是南方草木的气息。
是吴州,她从小长大的地方。
一个月前,她身负使命,由南往北。
如今,她又由北回南,使命呢?
一场轰轰烈烈的刺杀,就这样结束了……失败了……
可它到底是怎么结束的呢?
她们又是怎么失败了呢?
“我已经睡了两天了?”若没有两天,她们也到不了这里。
“差不多。”
顾彦就在隔壁的房间,盖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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