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、脸又好看、气质又佳,往日里粗布麻衣都能穿出几分放浪不羁的贵气来。
如今这人这衣这景这情,绝对是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。
方栀子仍不住骂了自己一声,当年真是眼瞎了,就这、他说他是个农夫,你还真信啊。
“你堆的?”
顾彦走过来,随手拍了两下,那雪人居然就散了。
“你做什么!”方栀子急了,一把推开他,“这是我堆了一个早上的!”
“我就碰了一下……”
你这明显就是讹人啊,这玩意怎么一碰就散架了?
“就是你!”方栀子揪着他不放,“赔我雪人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顾彦从袖子里掏出两个柿饼,“赔你的,够了吧。”
阿栀:……你咋不抓把草赔我呢……
顾彦在耳边悄声说:“晚上,我去赔罪、赔你雪人,行了吧。”
晚上?小栀子心里嘀咕,忍不住说:“你去青州王府了?”
“是。”
“做什么了?”
“晚上告诉你。”
方栀子不依不饶:“赔罪的事、晚上再说,青州王府的事、我现在就要听。”
开玩笑,现在都什么时候了,再过几日阿姐人就来了,荆州人也来了。
也就是说,他们此番刺杀的验收团队一起来了。
她白了顾彦一眼,也不知道是真心大、还是假心大。
“我没见到赵明睿。”
“那你见的谁,舞阳侯?”
顾彦想了想:“算是吧。”
方栀子一下子精神了,两眼放光:“他是不是也想杀赵狗,拉他入伙了?”
顾彦被她的想象力惊呆了,娘子,您这天分,做个杀手委实屈才了。
要知道,他们做刺客都是务实派,不信鬼神不信人,更不会做白日梦。
他伸手在阿栀头上拍了一下:“没睡醒吧,回去再睡会儿。”
青风远远瞅着,见顾彦毫无顾忌地打情骂俏,就知道他肯定已经坦白了。
等他过来,青风立刻快步跟上去:“成了?”
顾彦没说话,两人进了房间,噼里啪啦的炉火烧的正旺。
他把袖子里剩余四五个柿子都拿出来、放在炉旁,顺便伸手烤了烤火。
“我还是……没法面对他……”
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,当年他总归是动了手。
箭射出的那一刻,他就已经不把自己当弟弟了,现在他也没法当他是大哥了。
“那你还去了这么长时间?”
“我去找了钟白。”
“他也认识你?”
“钟白和我们兄弟三个,也就像我、你和江简一样。”
互托生死、情同骨肉。
“你怎么说的,他又怎么说的?”
原先,顾彦是准备实话实说的。
比如一见面,他就开门见山:“我是赵明彦,你们到底想干嘛?!”
声音必定要冷酷、表情必定要漠然,决不能有那么一丝丝受伤、痛苦地感觉出来。
“策略很对。”青风说,“执行呢?”
顾彦叹气,策略很对、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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