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薇下马。
她一边出马场一边摘手套解头盔,来到时音面前将两样东西提她眼前,直到时音抬起手来,她才放,两样东西带着重量噗一声落于手心,她擦撞过时音的肩:“还以为能再有骨气点。”
说话的音很低很低,就跟她的人带来的压迫感一样,时音面不改色地听着,直到她走,都不回话。
……
火薇回教室的时候,时音和芝爱与她保持一段距离,走廊上的女生并没将她们归为一队,这会儿,她们各自都有小声音在话语间传递。
后来之所以全都躁动起来,是因为有人忽地对着窗口轻叫,高个子女生往外看了一眼,立刻凑到火薇耳边说话。
火薇神情有变。
她以一种既想维持自尊,又迫不及待的矛盾表现匀速走到廊道的窗前,与此同时许多学生都围过来,她们把自己所看到的一传十十传百,好奇又激动地盯着同一个方位。
时音缓缓地接近到火薇的身后,从她与别人身体的空隙之间往那个方位望,望到了席闻乐。
他刚到学校。
看过去的时候正好是他关门下车的时候,他和时音一样,上身穿着单件衬衫,衬衫的袖口折到手臂,然后一边解着领子最顶上的纽扣一边慢悠悠地踱上阶梯,严禹森在前面等他。
他睡了一上午,终于愿意来学校了。
“他是我见过最适合戴佛珠的男人。”火薇对于席闻乐一点也不吝啬崇拜,她平时那么要气场的一个人,现在一看到他就目不转睛。
邵西可也赶来了,她盯着席闻乐看良久,冒出一句:“他的下巴……”
这么一说,所有人都注意过去,楼下席闻乐已经跟严禹森碰面,两个人谈事,他边走边闲闲地说话,微风把他的领带吹起来一点点,单远远这么看着已经顺眼得不得了,除了下巴上突兀的三条红痕。
“难道是侯语桥?”有女生猜。
“侯语桥哪有这么敢。”也在窗口的白鹿回一句,“这可是指甲抓痕。”
一时之间,“指甲抓痕”所透露出来的暧昧信息使得周遭女生都不说话,火薇纹丝不动地盯着那里。
“前几个星期……高中部有两个社员说看见他在休息室亲一个女人,不是侯语桥。”
又有人透露了这个信息。
“这抓痕好像还新得很,昨天或者……今天早上的?”邵西可边说,边放轻声音,因为火薇正在朝她瞪。
“戒指。”火薇视线重回到楼下后,说。
席闻乐的手没插口袋,他的中指上明晃晃地戴着那枚男戒。火薇低沉发声:“给我找出那个女戒,这学校里每一个戴情侣戒的女人都给我找出来!”
这一切发生的时候,时音稳如泰山,她退后几步朝廊道的一边看去,等了一会儿,终于看见从教室循着动静出来的简茉律。时音用手机拨通他的号码。
楼下,席闻乐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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