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养人、人养玉。
宋梅宁看向易秉松:“吊坠有夹层,里面放了某种特殊的粉末,我找人看过,这种粉末有毒,能让人头脑昏沉、身体虚弱,两、三年之后全身器官衰竭而死。我妹妹当年就是这样死的!”
他顿了顿,厉声喝斥道:“我妹妹二十出头就嫁进你们易家,这个时候乔女士就起了杀心!她日日佩戴这个坠子,害得她怀孕生产走了一趟鬼门关,生下孩子身体有问题流干了眼泪。
可是,这老妖婆还口口声声指责是我妹妹非要上班、工作,才造成这样的后果。人都死了十八岁,这老妖婆还有脸说一切是我妹妹咎由自取!”
易秉松一脸的不敢置信,拿起吊坠仔细察看。
翡翠拿下,黄金底座上一道裂痕,露出中空之处。
宋梅宁将装在透明证物袋中的红色粉末交给易秉松:“这就是在吊坠中发现的慢性毒药,我要为我妹妹讨个公道!”
易秉松相信宋思宁的为人,绝不可能无中生有。拿着证物袋的手在哆嗦,他缓缓转头,看向乔婉兮:“为什么?”
乔婉兮一脸的茫然:“什么为什么?”
易秉松的声音陡然提高,充满威严:“为什么要害宋梅静!”
乔婉兮微微一笑,半点也不慌乱:“秉松你是不是糊涂了,我怎么会害梅静?当初承涯与她自由恋爱,还是我托人做的媒呢。我向来疼爱孩子,与媳妇们关系相处融洽,怎么可能会害人?”
她再看向宋梅宁,态度诚恳而温柔:“宋家舅舅,你可能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吧?坠子虽然是我送的,但中间经手的人不少。打吊坠的金匠、摸过吊坠的下人……”她停了一下,“还有承涯,与梅静日夜相伴,不是也有可能吗?”
乔婉兮道:“当然,我不是说承涯是凶手。我只是表达一个意思,并不能因为这条链子是我所赠,就上门来指认我害死梅静,对不对?”
易秉松沉吟片刻,用商量的口吻对宋梅宁说:“我妻子说得没错。你的痛苦与愤怒我能够理解,但是证据还是有些不足。这样,给我三个月时间,所有接触过吊坠的人,我一个一个地查,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宋梅宁讥讽一笑:“让你查三个月,然后将金匠绑了送进监狱,是么?”
易秉松面色一沉。
易和裕走出来,朝着爷爷鞠了个深深的躬:“爷爷,我曾经问过您,是不是一定要为了维持表面的一团和气,掩盖掉那些一直存在的矛盾。您还记得吗?”
易秉松看着易和裕那张略显稚嫩的脸,长叹一声:“记得。”
易和裕问他:“事关我母亲的性命,哪怕我是小辈也不得不来问一句。十八年前的旧案查起来有困难,不知道您准备怎么处理?”
面对自己一心培养的接班人,易秉松的态度显然更为和善:“金匠、佣人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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