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我。有些话是不好听,但心是好的,只要我们自己有判断能力就行了。他们如果什么都不说,那就是对工作不用心了。”
容臻的笑容淡了许多,“对工作用心,可不是靠说些不实的话来用心的。”
岑议员道:“大胆假设,心求证嘛!”
“但那晚是怎么回事,我们现在已经查明,岑姐却还在外散步谣言,这怎么说。”容臻的笑容彻底没了,淡淡的着岑议员。
岑议员一愣,显然是没想到这事。不过他倒也是清楚自己女儿的性格的,大抵是做得出这种事的。
“这怕是思思不清楚吧,这也不算什么大事,回头我跟白元帅说声抱歉,想来他也不会这么气的。”
这话说的,好像没岑思思什么事情似的,连道歉都不用出马。
容臻知道很多事情就是这样,辈们闹了别扭,欺负人的那一方长辈过来道个歉,双方因为各种的关系不便闹翻,有些是为了面子,总之因为大人们的复杂心思,被欺负的那个孩儿就只能自认倒霉。
但是凭什么,而且岑思思还是三岁的孩子,能说她不懂事么?
容臻虽然觉得以白元帅对白棠的疼,不应该会如此,但他也没想让这件事情真闹到白元帅那里。
对方才刚将人交给他,这才两天,就受欺负了?
容臻自己都不过眼。
他朝后招了招手,今天跟着他的副官不是薛副官,而是另一位姓费的。对方本来同岑议员身边的愉在不远处坐着,见他招手,便立即走了过来。
容臻说:“将视频打开。”
费副官点了点头,然后点开了视频。
容臻同时说:“当天晚上我是去办正事,因为一些原因想要录下当时的情况。虽然最后因为意外没有接到头,但录制功能提前开了,所以录了下来。”
而旁边,视频已经开始播放。
视频从容臻进入那家酒吧到中招,中途有他发现情况决定回去,但岑思思各种劝说,甚至还建议由她帮忙解了药性。
到这里虽然难,但依旧可以说是为了容臻的身体早想。而且现在社会开放,因为一些意外睡上一觉,第二天醒来完全可以当没有事情。
只不过再往下……
容臻再三拒绝,岑思思却非要坚持已见,硬是不听。
岑议员的脸色到这里已经十分难了,毕竟没有哪个父亲能着自己女儿非要对别人自荐枕席而没有反应。更别说,这中间可以明确得出来,容臻是再三拒绝,并且十分不愿意的。
越往下,岑议员的脸色越难。那丫头,竟然硬追着把人家逼去了洗手间。
光是这一段,就已经严重失职。
而且还丢人得很。
眼着岑议员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了,容臻手往下压了压,费副官便将视频关了。
容臻这才说:“我先前不追究,是在你的面子上。”
他一开口,岑议员便了过来。
就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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