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恨!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安息心中五味杂陈,皱着眉听新娘一声声难听至极的咒骂。
突然,新娘的笑声猛地停住,癫狂的神色从她脸上褪去,她的眼神变得空茫而哀怨,她唱起了那首舂米的歌谣:“……怨我爹娘收人聘……怨我爹娘收人聘,叫我怎呢会理家?”
她长得像蛇一般的脖子随着曲调微微摇晃,上面一道青黑的痕迹触目惊心。
安息很想为这个姑娘的不幸遭遇叹声气,但现在不是时候。他指着那姑娘对新郎说:“你能让她别唱了吗?邻有丧,舂不相啊。”
新郎甩了下衣袖,新娘就像被消了音似的,悄无声息。
安息:大佬牛*!
“她说-->>的所谓老不死的,就是你父亲,陈府的老爷,对吧?”新娘剧情结束,安息算是明白了,陈府闹鬼的锅全在老爷身上,老爷就是个背锅侠。
这个至今不见其人的老爷,挑起了安息的好奇心。
“是的。”新郎答道。
“那我可以问一个与你有关的问题吗?”
“好。”
安息抬眼看向新郎,新郎比他高小半个头,在民国时算是了不得的高挑人物了。他问:“你的死,是不是也由老爷造成?”
安息一开始猜测新郎是病死的,或者为救国激进运动而死,总而言之,死的非常突然。所以他的父亲谋划这一切,为了给儿子人殉,或者走了歪门邪道,盼望将儿子复活。但他找不到与之相关的任何证据。反而每次安息和新郎谈起他的死,他的表情总是十分落寞,很受伤的样子,而且会避之不提,仿佛他的死亡是一个羞于宣之于口的秘密。
新郎的死亡另有隐情,宅子里的所有矛头都指向老爷,两相结合,安息推断出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结论。
然而,排除全部不可能,剩下的即使再不可思议,那也是事实。这是福尔摩斯的至理名言。
此刻门外的景色已经变回寻常,新郎抬头,目光跨过天井看向对面,那里房门紧闭,是老爷的房间。他长叹一口气,点头说:“是。”
安息震惊了,虎毒不食子啊,老爷到底怎样狠心,才能亲手将儿子送上黄泉路?
他们一人一鬼面对面站着,相顾无言,气氛有些凝重。
这时安息身后传来常冠的声音:“我们按照提示做完了,是不是该通关了?”
安息心道也是,半夜舂米的新娘,白天唱戏的五姨太,他们都解决了。他们已经走完了流程,至少能打出个(普通结局)来,至于(真结局),安息猜测,怕是和新郎的剧情挂钩。
他问常冠:“通关后游戏里会有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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