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。”
“给你们造成了不便确实不好意思,电影票的钱我们会全额退还,你们可以先暂时休息一下,真的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
“……”
舒雪脑海里还停留着电影中香-艳攻气的一幕,就连他什么时候挂的电话都不曾知晓。身旁人那指尖带着二十出头男生特有
的薄茧,情-侣卡座的中间无隙,刚好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更密。
江修远在百度这家电影院的基本信息。舒雪捧起奶茶小口小口吸。
她正想说“我们要不要开黑玩把欢-乐-斗-地-主”,敲一颗大珍珠卡在喉咙,舒雪一个憋不住,“噗嗤”一下,将先前没完全咽
下去的奶茶尽数喷出……
嗯,轨迹不算太流畅。
借着江修远手机屏幕的微光,舒雪瞄到了大概位置。
她小手伸到腿去擦……被一只大手着实擒住:“不用擦,就这样。”
“真的不用吗?”舒雪仰面望他,“你穿的是深色裤子,我怕会有痕迹。”
“嗯,”江修远捏一下她细腻的耳垂,有些无奈,“可这里是电影院,我们……”
他低头碰到了自己的手指。
擦一下奶茶关电影院什么事?
舒雪身为一个合格的老司机,三秒不到解读成功。
白皙的脸颊浮上一层绯色,她嘴上唾着“流-氓”,身体却是诚实地向他怀里靠更紧: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“嗯?”江修远以圈的姿势半抱住她。
“从前有个姑娘,貌美可爱懂事乖巧。她大一的时候,有一次去医院找她姑姑,坐电梯,电梯突然停电了,”舒雪把一颗爆
米花扔进嘴里,“咔擦”落罢,接着道,“她一个人在里面被关了一嗅儿,后来就再也不敢在一个人的时候上医院电梯。”
江修远手臂把着她的小胳膊,低醇的声线如窖中红酒,宛宛转转蕴着几分沁人的醉意:“所以?”
“所以,我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,”舒雪仰面看他,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好似比腕上的玛瑙更璀璨,“你可以考虑……亲我一下
?”
江修远从善如流吻了吻她光洁的额,有些感慨:“真好。”
舒雪偏头:“哪里好?”
“以前你泼我一身茶,问我用不用赔偿,我只能说不用。现在你泼我一身茶,我可以肆无忌惮动手动脚。”明明内容如登徒
浪子般轻浮,从江修远嘴里说出来,却夹杂着莫名的正经感。
好像,这样才是……理所当然?
不过江修远也确实是这样一个人,一个永远被别人标签着“理性与克制”的人。
见过他在饭店里云淡风轻回绝女生要微信,也见过他在朋友面前摘下腕表炫富。见过他说起情敌时浑身散发的冷冽,也吻
过他面对自己满满无奈与纵容的额角……
舒雪为自己可以看见不一样的江修远而心怀窃喜,同时也需要一个台阶,顺着台阶说服自己,他存有爱意。这边柚子姑娘
心里儿女情长千传百回的,那边江修远却是不解风情,捻了一块爆米花凑到她嘴边,舒雪咬住,正想再接一句“你满脑子火车思
想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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